售电公司作为中间商,左手拉着电厂,右手拉着用户。靠从发电企业低价批发电,再向终端电力用户高价卖电,来获取价差盈利。作为中国电力体制改的产物,引入售电公司的目的是为了激发“鲶鱼效应”,搞活市场的同时,降低用户端的电费负担。售电公司主要分为三类:发电企业下属售电公司、电网企业的售电公司以及独自售电公司。如今,这条“鲶鱼”却深陷泥潭。近期,山西、广东等地相继发布了电力市场交易风险提示。煤炭价格的持续攀升带来的是连锁反应,发电企业亏损严重,发电意愿下降。在“只准降不准涨”的电力价格体系之下,价格波动沿着链条传递至中间环节后无法向下传导,靠吃价差盈利的售电公司成为市场风险的买单方,承受巨大的亏损。广东电力交易中心6月12日披露的数据显示,5月广东161家售电公司累计亏损5.09亿元,其中136家亏损5.16亿元,亏损面超八成,只有有25家售电公司盈利,总盈利金额只有700万元。全国统一电力市场体系将开启电力。东莞新型电力市场交易中心交易平台
相比时期的价差,如今的购售电差价已经低至几厘钱。这使得不少售电公司不仅盈利不易,在风险面前也不堪一击。“当初进场就是为了捞一把,对赔钱一点概念都没有。”林伯强接触多家售电公司后发现,他们投机的心态比较重,真正要进来搞电力的并不多。售电公司的利润来源是电厂的让利,并且它要与电力用户共享这块利润。“价差”模式之下,发电企业在国家核定电价基础上进行让利,发电侧被“一口价”限制,陷入和售电公司博弈差价的零和游戏中。多位受访的售电公司人士认为,发电侧一旦抱团,就可以实现对市场的控盘。2016年,山西省电力行业协会组织23家火电企业达成并实施直供电价格垄断协议,固定降价幅度。此举被国家发改委开出了7000万元垄断罚单。水性电力市场交易中心公司电力市场交易中心的发展可以促进电力市场的竞争和创新。
华北电力大学教授袁家海认为,交易规则不透明和缺乏避险工具,以及缺乏电价疏导机制,都是售电公司困境的原因。另一边方面,没有能力的售电公司,没有电源资源支撑或没有客户能源管理能力,长期不具备市场竞争能力。蒋科认为,售电公司既不专业,也不团结,处于一盘散沙的状态。面对电厂侧的杀价,缺乏风险防控和对冲机制的售电公司只能眼睁睁地挨打。多位售电从业者判断,这场价格冲击波过后,售电市场将经历一次大洗牌,未来不少售电公司将会被踢出局。6月4日,广东电力交易中心发布了《关于征求售电公司退出管理办法和保底售电实施方案意见的通知》,明确了广东售电公司的退出机制和启动保底售电服务的具体细则。
“每发一度电就是在亏本,发得多亏得多。”广东一家发电企业负责人李清告诉《中国新闻周刊》,百万级电厂机组的煤耗低,亏损不大,还可维持。但60万、30万机组每发一度电就要亏本四五分钱。“我们有6台机组,500万的装机容量,上半年总体亏损了七八千万元。”为了保证电力供应,广东国有电厂均签署了责任状,亏本也要发电。“我们还是按照调度的要求去发电,但积极性不高,不会主动多发电,能不发就不发。这就是目前,大部分的现象。“直购电”试点,区别于目前我国主流的电网“统购包销”供电模式。
2015年,中国第二轮电力市场的思路是“管住中间、放开两头”。“管住中间”,就是在电网、输配电环节强化管理。“放开两头”,就是对发电、用电双方要通过市场来交易。售电侧伊始的2016年,购售电之间价差一度达到0.12元/千瓦时,“暴利”成为售电的代名词。售电市场成为社会资本竞相逐利的“新大陆”,除了注册资本金要求较高外,低门槛的市场准入制度,催生出了一大批皮包型售电公司。记者在山西太原走访了数十家售电公司,发现大部分售电公司注册地址都不准确,无法确认具体的营业地址,有些售电公司所在地则是常年无人办公。李清指出,这类皮包售电公司的企业主,有不少人是从电网、供电系统“跳出来”的,依靠手中的资源拓展业务。一些售电公司老板会在各地市找一个“代理人”,拓展客户。这些“代理人”类似于掮客,往往握有当地电力系统资源,代价则是需要收取一笔居间费。电改只有大用户直购电还不够,应培育私人售电公司、成立电力交易所。甘肃电力市场交易中心系统
理购电价格主要通过场内集中竞价或竞争性招标方式形成。东莞新型电力市场交易中心交易平台
电改“跨省跨区域”为何尤其重要?年前重磅文件发改体改〔2022〕118号《国家发改委国家能源局关于加快建设全国统一电力市场体系的指导意见》发布,意味着我们电改从省级市场的的打法,扩大到省级市场——区域市场——全国市场协同并进的打法。跨省跨区交易为何尤为重要?那么电改进入区域一体化、全国一体化方向,背后的执行动力是什么?恰恰是相当有渗透力的“30-60双碳目标”。从全国层面来说,实现双碳目标纳入到了经济社会发展和生态文明建设的全局。31个省区市省级部门制定了实现双碳目标的方案,甚至到了市级县级,都明确了具体的路线图和时间线。东莞新型电力市场交易中心交易平台